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què )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diàn )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zài )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yī )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gè )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dōng )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zhǒng )风格。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de )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de )地方实在(zài )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le )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men )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bān )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sī ),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教师或者说学校经常犯的一(yī )个大错误(wù )就是孤立看不顺眼的。比如,有一人考试成绩很差(chà ),常常不及格,有的教师就经常以拖低班级平均分为名义,情不自禁发动其他学生鄙视他。并且经常做出一个学生犯错(cuò )全班受罪的没有师德的事情。有的教师潜意(yì )识的目的就是要让成绩差的学生受到其他心智尚未健全的学(xué )生的排挤(jǐ )。如果不是这样,那这件事情就做得没有意义了。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有一段时间我(wǒ )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de )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shǐ ),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shì )学校认为(wéi )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shì )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zài )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sì )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tiān )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那家伙打断说:里(lǐ )面就别改(gǎi )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路上我(wǒ )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xiǎng )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xué )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xué )都会的。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zài )小学的时(shí )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le )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lǐ )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rén )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qù )开绞肉机(jī )也不愿意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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