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小姑娘警觉起来,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jiān )刺都(dōu )无用(yòng )武之(zhī )地,尴尬(gà )地竖在那里。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慕浅听了,淡淡勾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些废话!
慕浅脸色实在是很难看,开口却是道:这里确定安全吗?
她虽然闭着眼(yǎn )睛,可是(shì )眼睫(jié )毛根(gēn )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xuàn ),下(xià )意识(shí )就看(kàn )向床(chuáng )边,却没(méi )有看到人。
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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