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de )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cǐ )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dāng )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yì ),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rú )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lí )开了。谁(shuí )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rén )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bà )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数日不见(jiàn ),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cāng )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tòng )苦,才终于熬过来。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并不(bú )回应她,只是道:我想喝水。
容恒看见她(tā )有些呆滞的神情,顿了片刻,缓缓道: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谈恋爱吗?我现在把我(wǒ )女朋友介绍给你认识——
总归还是知道(dào )一点的。陆与川缓缓道,说完又像是想起(qǐ )了什么一般,轻笑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还跟我说,她只是有一点点喜(xǐ )欢那小子。
陆沅听了,又跟许听蓉对视了(le )一眼,缓缓垂了眼,没有回答。
听到她(tā )的话,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终于转(zhuǎn )过头来。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fáng )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gè )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bú )住地找上了门。
听她这么说,陆沅一颗心(xīn )骤然安定了些许,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轻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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