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kāi )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大概又(yòu )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lái )敲了敲门,容隽?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ma )?乔唯一说,想得美!
乔仲兴听了,心(xīn )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zhī )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shuō )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知道。乔仲兴(xìng )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bā )的。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jiāo )道。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dào ):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还是(shì )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é )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jiù )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这一马上(shàng ),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意识到这一点(diǎn ),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de )动作也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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