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guò )这种‘万(wàn )一’,因(yīn )为在我看(kàn )来,能将(jiāng )她培养成(chéng )今天这个(gè )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chéng )全你——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yīn )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他(tā )抬起手来(lái )给景厘整(zhěng )理了一下(xià )她的头发(fā ),佯装凑(còu )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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