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le )去看全国汽车(chē )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chuáng )上艰苦地(dì )思考了两天要(yào )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当年冬天(tiān ),我到香港大(dà )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mí )宫般的街道里(lǐ ),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guò )期而被遣(qiǎn )送回内地。
这(zhè )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yǐ )停车熄火。这(zhè )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关于书名为什么(me )叫这个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就好(hǎo )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mén )》,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老夏(xià )一再请求我坐(zuò )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niàn )头,所以飞快(kuài )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chū )现的。当时这(zhè )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le )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gē )子。现场不仅(jǐn )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guó )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yì )的模样,并声(shēng )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jīng )神,如果是就(jiù )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běn )书撑起来的更(gèng )有出息一点。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shàng )照人说的打过(guò )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dǎo )闭,我从里面(miàn )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tuì ),不能退的就(jiù )廉价卖给车队。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dì ),自言自语道(dào ):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这首诗(shī )写好以后,整(zhěng )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lái )那傻×是写儿(ér )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zhè )首,终于像个(gè )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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