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早饭就吃几口就赶着出门,经过一上午奋笔疾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饿(è )得快翻白眼。她对着厨房的(de )方向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见服务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黑框眼镜和女生甲没等自己点好的菜上来,匆(cōng )匆跟服务员说(shuō )了声退单不吃(chī )了,脚底抹油略狼狈地离开了饭馆。
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悠的手:想跟我聊什么?
这一考,考得高三(sān )整个年级苦不(bú )堪言, 复习不到(dào )位,大部分人考出了历史新低, 在高三学年正式开始之前,心态全面崩盘。
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科成(chéng )绩还是不上不(bú )下,现在基本(běn )能及格,但绝(jué )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孟行悠把折断的筷子往桌上一扔,筷子碰到两个女生的手,他们下意识往后缩,看孟行(háng )悠的眼神充满(mǎn )了恐惧。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zuì )后几乎是砸到(dào )沙发上的。
犹(yóu )豫了三天也没(méi )定下来,孟母打算让孟行悠自己挑。
迟砚一怔,转而爽快答应下来:好,是不是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xià )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chū )完整话:那个(gè )迟砚我们现在(zài )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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