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zhè )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shí )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然而这一(yī )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yī )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lái )了。
容(róng )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zhè )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chuáng )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qiáo )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喝了一点(diǎn )。容隽(jun4 )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jiāng )她抱进了怀中。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méi )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yì )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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