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耍赖起来本(běn )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听了(le ),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le )没?
容隽还是稍(shāo )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shuō )什么事,拍了拍(pāi )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méi )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wǒ )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gǎn )上这诡异的沉默(mò )。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dì )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qíng )。
容隽!你搞出(chū )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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