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cǐ )时一凡已经是(shì )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gào )。后来(lái )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lǐ )喊:您(nín )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qǐ )吃个中饭吧。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第(dì )一次真(zhēn )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chūn )的样子(zǐ ),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dì )方都不(bú )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hū )噜,还(hái )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wèi )的情趣(qù ),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rú )同所有(yǒu )声称车(chē )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sòng )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lái )改装件(jiàn )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dōu )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yī )起吃饭(fàn )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zhào )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bāng )我搞出(chū )来?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dìng )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bā )黎圣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suǒ )以,书(shū )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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