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kàn )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xī )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yǎn ),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qí )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gè )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de )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晚上(shàng )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wǎn )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shì )空无一人。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huǎn )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wū )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lā )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然而站在(zài )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lǐ )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kěn )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líng )。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虽然她已经见(jiàn )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le )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yǐ )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míng )觉得有些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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