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yùn )。
一凡(fán )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而那些学文科的(de ),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rén ),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xiào )里已经(jīng )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zì )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wài )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péng )友的大(dà )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xiē )和女朋(péng )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shàng )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hòu )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dì )问道:你冷不冷?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rěn )这些人(rén )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hú )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lǎo )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chū )场就必(bì )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dàn )被他超(chāo )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duì )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bìng )且在外(wài )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huā )塞蘑菇(gū )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然后和几个朋(péng )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tǎ )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fēng )的北京(jīng )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qù )。
第二(èr )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yǐ )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xī )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shì )的人和(hé )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qiě )一天比(bǐ )一天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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