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dì )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shì )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gāo )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céng )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wǒ )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hài )的(de )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lián )个(gè )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yàng )那(nà )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de )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xiē )家(jiā )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shì )毛(máo )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zǐ )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chī )亏(kuī )。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zhè )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huì )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yǒu )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qì )车(chē )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wěi )违(wéi )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gāo )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dòng )以(yǐ )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sài )车(chē )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shuǐ )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wǒ )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bàn )法(fǎ )。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tí ),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hé )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shì )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qián )塞(sāi )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le )。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shū )名(míng )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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