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shuì )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yī )无所长,一事(shì )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坐在床尾那头(tóu )沙发里的慕浅(qiǎn )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你知道,这次爸爸是(shì )身不由已。陆(lù )与川说,我没得选。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de )线条都微微僵(jiāng )硬了下来。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jiàn )了!
慕浅同样看到,这才转过头来看陆沅,笑道:他还真是挺有诚意的,所以,你答应他(tā )同居的邀请了(le )吗?
慕浅不由得道:我直觉这次手术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毕竟人的心(xīn )境才是最重要(yào )的嘛,对吧?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陆与川(chuān )会在这里,倒(dǎo )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xiǎn )的地方,就是(shì )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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