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hòu )道:之前(qián )你们(men )闹别(bié )扭,是因(yīn )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容隽闻言,长长地(dì )叹息(xī )了一(yī )声,随后(hòu )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等(děng )到她(tā )一觉(jiào )睡醒(xǐng ),睁(zhēng )开眼(yǎn )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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