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xiǎng )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gāo )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yǒu )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lǜ )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dào )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juàn )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qiě )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kuàng )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hòu )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de )。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huà )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le ),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tā )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máng ),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bú )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xué )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dàn )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tuǒ )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mǒu )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shuō )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shì )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gū )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chēng )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或者说(shuō )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céng )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rú )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hòu )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yīn )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xiǎng )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ān )静。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yǒu )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de )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kě )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zhè )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fǎ )。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shàng )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jīng )饭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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