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dāng )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kě )。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shì )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bú )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yǐ )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lǐ )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说(shuō ):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话刚说完,只觉得(dé )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duǒ ),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hǎo )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nà )巨牛×。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jiā )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于是我们给他(tā )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fù )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zhēn )他妈像个棺材。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dì )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zī )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gè )号码后告诉你。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le )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这(zhè )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dōu )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dìng )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cháng )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tóu )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luè ),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mén )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chú )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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