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shàng )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shì )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景厘蓦地抬起(qǐ )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晨间(jiān )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zǎo ),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děng )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zài ),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cái )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hǎo )感激,真的好感激
你有!景厘说着话(huà ),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shēng )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wú )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shēng )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想了想(xiǎng ),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qù )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景厘再度回过头(tóu )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le )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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