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tái )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de )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yī )下一个叫(jiào )张一凡的人。
接(jiē )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guò )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rén )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chù )男来说,哪怕是(shì )一个流氓(máng ),都能让这班处(chù )男肃然起(qǐ )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rén )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fàn )里培养出一点真(zhēn )本事,或(huò )者又很漂亮,或(huò )者学习优(yōu )异的人都不会选(xuǎn )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de )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wán )个翘头,好让老(lǎo )夏大开眼(yǎn )界,结果没有热(rè )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gè )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fāng )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sān )个分别是神速车(chē )队,速男(nán )车队,超极速车(chē )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zài )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ròu )机为止。 -
老夏走后没有消(xiāo )息,后来出了很(hěn )多起全国(guó )走私大案,当电(diàn )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tài )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chē ),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lù )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dàn )是台湾人看问题(tí )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huà )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piāo )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chū )去借东西都能扛(káng )着最好的(de )器具回来。她工(gōng )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yú )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tái )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chē )二手卖掉了,然(rán )后打电话(huà )约女朋友说自己(jǐ )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zhe ),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nián )我觉得比喜欢一(yī )个人四年(nián )更加厉害。喜欢(huān )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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