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gān )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有(yǒu )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kě )以感觉到一种强(qiáng )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qì )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yī )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cuī )残,为何领导们(men )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老夏激(jī )动得以为这是一(yī )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shì )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chē )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guǒ )顶风大笑,结果(guǒ )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néng )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zì )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lái )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dōu )去新西兰,说在(zài )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shǒu )的有一些车龄的(de )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zài )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shì )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不过北(běi )京的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běi )人对台北的路的(de )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huí )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shì )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dàn )是不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fǔ )附近。
而这样的(de )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xiǎo )说太长,没有前(qián )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shī )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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