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yōng )懒地靠(kào )坐在沙(shā )发里,声音也(yě )带了几(jǐ )分勾人(rén )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孟行悠却完全没有,孟行舟常年在外地,她并不想出省。
迟砚这样随(suí )便一拍(pāi ),配上(shàng )他们家(jiā )的长餐(cān )桌,什(shí )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
被四宝打断,孟行悠差点忘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她点点头:搬好了,我爸妈都回去了,阿姨明天才过来。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shuō )了,一(yī )了百了(le )。
孟行(háng )悠一怔(zhēng ),半开(kāi )玩笑道:你不会要以暴制暴吧?叫上霍修厉他们,把每个传流言的人打一顿?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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