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zhì ),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yān )回(huí )了肚子里。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cái )道(dào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háng )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bǎ )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tā )道(dào ):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nǐ )会(huì )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nà )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hòu ),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bà )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kě )以(yǐ )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wǒ ),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yě )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bō ),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zhè )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lái )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rú )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huì )怨(yuàn )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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