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ná )出(chū )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chēng )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wǒ )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wǒ )们一支烟,问:哪的?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dà )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dào )新(xīn )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hòu )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jǐ )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de )时(shí )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bú )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shàng )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yóu )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de )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shì )每(měi )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lǐ )换(huàn )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sì )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shí )万公里二手卖掉。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shǔ )于(yú )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le ),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sā )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wéi )止(zhǐ )。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tǎng )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zhě )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yī )的(de )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dōu )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zhè )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míng )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men )百般痛苦的样子。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qù )的(de )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shí )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yóu )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hé )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rén )找到我的FTO。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xuē )掉(diào )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zhōng )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dì )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我最(zuì )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hěn )多(duō )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shuō )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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