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kàn )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mō )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yī )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jīn ),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chéng )了这样——
如果是容恒刚(gāng )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不由得盯着她(tā ),看了又看,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低低道:你该去(qù )上班了。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de )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jìn )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nà )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yì ),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kěn )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gāng )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xǐng )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shì )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mì )出了湿意。
他一把将陆沅按进自己怀中(zhōng ),抬眸看向声音传来的方(fāng )向,看见容夫人的瞬间,容恒几欲崩溃,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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