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见到景厘(lí )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què )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虽然给景彦庭(tíng )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qí )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dài )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yī )院地跑。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guò )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péi )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哪怕(pà )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chóng )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yī )点,再远一点。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ne )?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她低(dī )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jiǎ )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她(tā )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tā )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diē )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zhù )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直到霍祁(qí )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shōu )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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