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zài )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de )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bái )来。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hòu )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两(liǎng )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wéi )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shì )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duì ),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gěi )他来处理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zhōng )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shēng )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zǒu )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ràng )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jiù )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shuō )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bù ),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dèng )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yī )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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