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diǎn )头。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shuō )。
景(jǐng )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找到你,告诉(sù )你,又能怎么样呢?景(jǐng )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而景(jǐng )厘独(dú )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jǐng )厘很(hěn )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还是叫外卖吧,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就是人多老排队,还是叫外卖方便。
景厘(lí )缓缓(huǎn )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yán ),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suǒ )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le )刮胡(hú )子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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