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pà )到时候容(róng )隽赖着不(bú )走出事,索性去了(le )本地一个(gè )女同学家(jiā )里借住。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jun4 )应了一声(shēng ),转身就(jiù )走进了卫(wèi )生间,简(jiǎn )单刷了个(gè )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zhì )不住地溢(yì )出一声轻(qīng )笑。
晚上(shàng )九点多,正在上高(gāo )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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