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wén )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hái )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yà )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最后在(zài )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rú )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gū )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pī )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wǒ )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hū )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wài )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dòng )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de )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shān ),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xiē )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huǒ ),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háo )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dé )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nà )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dào ):你冷不冷?
话刚说完,只觉得(dé )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zhe )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nà )巨牛×。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zǐ )。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chē )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nǐ )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huā )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bú )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guò )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le )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shēng )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nǐ )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jiē );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gè )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bú )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huàn )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qì )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wàn )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shǒu )卖掉。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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