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ràng )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shuō ),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gē )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le )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huì )生活得很好
景厘安静地站(zhàn )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jǐng )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yàng ),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过(guò )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zhōng )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qí )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yú )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bǎ )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shuō )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shū )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zài )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zǒu )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zhōng )。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yàn )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yī )次扭头冲上了楼。
景厘挂(guà )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chī )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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