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huān )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kuài ),慢就是慢,不像所(suǒ )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fèn )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wǒ )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yě )没有办法。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shēn )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de )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又一天我看见此(cǐ )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yòng )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huǒ )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nǐ )找死啊。碰我的车?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hòu )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bú )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qí )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yī )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sì )的。但是(shì )台湾人看问(wèn )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suī )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hěn )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zhuō )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de )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chū )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jǔ )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hòu )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pá )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děng )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dùn )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jiǎo )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le )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huí ),最后坐到上海南站(zhàn ),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bīn )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yán )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zhuàng ),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de )时候,所谓烈火青春(chūn ),就是这样的。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zài )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liàn )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yīng )语来说的?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zhī )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shuō ),以显示自己研究问(wèn )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gè )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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