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rén )。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de )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yé )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xī )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jīng )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ràng )我(wǒ )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而慕浅这才不紧不慢地推着苏牧白从电梯里走(zǒu )出来。
他想要的,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那个乖巧听(tīng )话,可以任他摆布、奉(fèng )他为神明的慕浅。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guò )是(shì )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yǒng )远(yuǎn )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啊,谢谢。慕浅接过解酒汤,冲他笑(xiào )笑。
岑栩栩则答非所问:我是来找慕浅的,她呢?人(rén )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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