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tā )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rén )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xué )校学习而已。我(wǒ )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rú )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gè )常识。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dòng ),两天以后在大(dà )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dào )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huí )内地。
我出过的(de )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shēng )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wǒ )写,几乎比我自(zì )己出的书还要过。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lái )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bēn )走发展帮会。
当(dāng )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yī )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fāng )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bào )死不了人。
第二(èr )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shàng )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半个(gè )小时以后我觉得(dé )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dì )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gè )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一(yī )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jīng )饭店吧。
我们忙(máng )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fāng )应该也有洗车吧(b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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