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yè )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de )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shì )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bú )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huài )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chéng )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fǎ )。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yī )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hěn )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wǒ )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yú )快。 -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qù )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bāo )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bì )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bǎi )怪的陌生面孔。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zhe )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lù )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péng )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ér )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de )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néng )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yuè )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yǐ )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然后老枪(qiāng )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jiè )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yì )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shèng )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míng )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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