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jìng )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xiàng )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zhǎng )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chén )年老垢。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rèn )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jiǎ ),再慢慢问。
景厘这才又轻轻(qīng )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xià ),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hǎo )?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liáo ),意义不大。
都到医院了,这(zhè )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yòu )对他道。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jìn )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ma )?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zhe )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qīn )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shì )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jiù )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zhī )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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