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de )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tóu )。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mā )和哥哥都走了,你也(yě )已经离开了桐城
景厘(lí )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suàn )你联络不到我,也可(kě )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me )你不找我?为什么不(bú )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fèn )开七年了,对我而言(yán ),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péi )在爸爸身边,一直——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le )一声,景厘才恍然回(huí )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guò )来一起吃午饭。
谁知(zhī )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jiǎ )剪一剪吧?
这话已经(jīng )说得这样明白,再加(jiā )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lái )时,景厘的肩膀明显(xiǎn )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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