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máng )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此后(hòu )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dōu )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zhè )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jiā )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huái )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rán )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guǎn )漏气。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lán )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zhōng )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dào )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guó )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xī )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yǒu )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sòng )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wǒ )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jī )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zhè )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jī )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xiē )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jí )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chī )一顿饭。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dì )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fàng )弃。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yǒu )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hòu )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néng )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wéi )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zhǐ )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yǐ )。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tiān )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yuè )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mǎn )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zǐ )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zhēn )他妈像个棺材。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yǒu )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yú )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老(lǎo )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jiào )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wǒ )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wú )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men )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kě )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shí )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wǒ )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guǒ )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shuō )很难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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