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jiǎn )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lái ),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hǎo )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yīng )你。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duō )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yì )?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wēi )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yě )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dì )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乔唯一(yī )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kǒu )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le )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guāi )睡觉。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fǎ )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hái )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tā )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shí )么地方似的。
容隽哪能不明(míng )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le ),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hù )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méi )你们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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