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转头看(kàn )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她叫景晞,是个(gè )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lí )说,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打个视频,你(nǐ )见见她好不好?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xià )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guā )胡子这个提议。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qí )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guò )你叔叔啦?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lěng )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gěi )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lái )找我。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zài )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me )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rén )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jiù )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néng )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真的足够了。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jìng )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de )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mǎn )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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