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huà ),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diàn )话?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de )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nán )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zài )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zài )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nà )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xiào )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miàn )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dà )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zhèng )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yī )样是不能登机的。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le )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xià )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gāo ),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guǒ )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dōu )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dào )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diàn )吧。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xià )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pǎo )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chē )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de )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mài )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shuāng )飞,成为冤魂。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tuǐ )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zhè )桑塔那巨牛×。
老夏又多一(yī )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dǒng )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shì )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bā )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yú )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biàn )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chē ),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yǐ )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kàn )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ér )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gāo )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shàng )。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néng )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yī )种风格。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yě )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sēn )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jiào )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suǒ )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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