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虽然(rán )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měi )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两个人在(zài )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rì )子那么多,她(tā )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me )回事。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tā )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zài )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yuán )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mǎn )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nà )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wàn )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shí )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bú )用想其他的。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容隽哪能看(kàn )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fā ),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tí ),我能承受。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hái )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zǒu )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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