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xùn ),天气奇热(rè ),大家都对(duì )此时军训提(tí )出异议,但(dàn )是学校认为(wéi )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ān )排在一流的(de )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等仓(cāng );倘若是农(nóng )民之类,电(diàn )视台恨不得(dé )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tái )里的规矩。
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bàn )夜我都要去(qù )一个理发店(diàn )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xǐ )头,而且专(zhuān )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zhōng )于消除了影(yǐng )响。
一凡说(shuō ):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yǒu )观众没有嘉(jiā )宾没有其他(tā )之类的人物(wù )以后欣然决(jué )定帮忙,不(bú )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zì )己的精神世(shì )界就是某某(mǒu )人的哲学思(sī )想撑起来的(de )。你说一个(gè )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liàn )英文的话你(nǐ )和新西兰人(rén )去练啊,你(nǐ )两个中国人(rén )有什么东西(xī )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kāng )改装得像妖(yāo )怪停放在门(mén )口,结果一(yī )直等到第三(sān )天的时候才(cái )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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