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zhì )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手(shǒu )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tái )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xīn )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yán ),就已经足够了。
景厘仍是不住(zhù )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zhōng )于再不用假装坚强(qiáng )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dòng )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biān )。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xiàng )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nǐ ),来这里住?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chéng )受那么多我这样的(de )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le )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shū )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rán )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彦庭(tíng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zǐ )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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