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le )拨(bō )她(tā )眉(méi )间(jiān )的(de )发(fā ),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你脖子(zǐ )上(shàng )好(hǎo )像(xiàng )沾(zhān )了(le )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tǎng )下(xià )之(zhī )后(hòu )不(bú )许(xǔ )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miàn )却(què )还(hái )是(shì )第(dì )一(yī )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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