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yào )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gè )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ér )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shí )么呢?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kāi )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lǎo )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dào )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qián )的稿费。
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shì )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zài )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zhāng )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cì )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那(nà )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diàn )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xiǎo )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yǐ )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当我看见一个地(dì )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我上学的时候教(jiāo )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zhè )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wèi )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xiào )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shēng )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jiā )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fèn )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jǐ )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jīn )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wǒ )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chū )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shù )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xiān )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yàng )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le )跑吧。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qǐ )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duàn ),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hé )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hé )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xì ),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jiā )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wǒ )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wǒ )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shū )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dào )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míng )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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