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jí )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me )时候就睡了过去(qù )。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xī )之间,她忽然轻(qīng )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nào )的病房里就只剩(shèng )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róng )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wéi )一真是出息了啊(ā ),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rén )才啊你不是说自(zì )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起(qǐ )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qiáo )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shēn )之际,控制不住(zhù )地溢出一声轻笑。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yǐ )经听到了里面的(de )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jiù )按响了门铃。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le )我明天一早再来(lái )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说(shuō )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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