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dīng )着自己的手指甲发(fā )了会儿呆,才终于缓(huǎn )缓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shì )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hǎo )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xiǎng )到找他帮忙。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xīn )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bēn )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zuò )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yàn )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后续的检查(chá )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yī )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霍(huò )祁然听了,沉默了(le )片刻,才回答道:这(zhè )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wàn )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yī )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shì )黑色的陈年老垢。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xiàn )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gěi )景彦庭准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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