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wéi )什么?乔(qiáo )唯一伸出(chū )手来戳了(le )戳他的头(tóu )。
乔唯一(yī )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shuō ),她其实(shí )是可以接(jiē )受您有第(dì )二段感情(qíng )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de ),而剩下(xià )的一小半(bàn ),则是他(tā )把乔唯一(yī )提前拐回(huí )桐城度过的。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ssxwh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