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jīng )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dōu )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zhè )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tā )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ér )已。
这时候,我中央台的解说员说:李铁做得对,李铁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tā )的大脚解围故意将球踢出界,为队员的回防赢得了(le )宝贵的时间。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说:胡(hú )指导说得对,中国队的后场就缺少李铁这样能出脚(jiǎo )坚决的球员。以为这俩哥儿们贫完了,不想又冒出(chū )一个声音:李铁不愧是中国队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gè )球员,他的绰号就是跑不死,他的特点是——说着说着,其他两个解说一起打断(duàn )他的话在那儿叫:哎呀!中国队漏人了,这个球太可(kě )惜了,江津手摸到了皮球,但是还是不能阻止球滚(gǔn )入网窝啊。 -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nà )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qiào )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guǒ )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tǎng )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què )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nà )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jí )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fèn )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chāo )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běn )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shì )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chē ),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shì )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píng )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tā )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lái )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de )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shì )不需要文凭的。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lǎo )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dōng )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zhì )炫唱道: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zhuāng )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bú )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jī )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le )都开这么快。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de )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chē )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yǔ )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ào )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pàng ),像个马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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