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suí )后道:行吧,那你就好(hǎo )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ma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shēng )自灭好了。
接下来的寒(hán )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shēng )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huí )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fā )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xiǎng )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qù )了卫生间。
容隽又往她(tā )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yīn )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jǐ )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shí )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gù )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le )。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zài )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lǎo )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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